有很多小可爱（其实是全部）评论艾尔是不义的崽子——不义超表示：我虽然是大猪蹄子，但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本来我也是想着不义的，后来发现我还有一篇不义刀在写，所以这里就放过不义了。

设定：二代超蝙超。超人和蝙蝠的马甲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总裁和记者是纯纯的朋♂友关系~

老爷现有大少和三少两只崽存活，二少还老老实实在棺材里待着，就等着艾尔挖坟或是其他方式登场；大米还没有出现。

正联还未成立，目前只有超人和蝙蝠侠偶尔的、不情愿的（老爷单方面）合作。

基本基调就是——二代相亲相爱；艾尔世界二代：老夫老妻，亡命天涯；四面楚歌，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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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wo

01.

“......The son becomes the father, and the father becomes the son. You are not alone, my son. We’ll never leave you, whatever your dad or me. I believe that all the parting of the world is to meet again. Bruce, we love you forever.”

Father...

“Do you scared?”

“Yes.”

“Do you desperate?”

“Yes.”

“Do you feel lonely?”

“Yes.”

“Don’t be afraid, my son. We all have negative emotions. But you have to find a way to control them, and use your fear against your enemies. 

Bruce, you’re strong and smart , and we’re very proud of you. You must remember, wherever we are ,we will always bless for you. Bruce, we love you forever.”

Dad...

艾尔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不再是被红光笼罩和堆满氪石的黑暗牢笼；耳朵里听见的，也不再是仪器运作时发出的声音；尽管空气潮湿还有点霉味，艾尔却觉得比那些消毒水的味道好闻得多。

艾尔伸了个懒腰，为这久违的良好睡眠感到高兴，而能在睡梦中再次见到他的父亲和爸爸，就让他的心情更加好了。他看了一眼对面空荡荡的床铺，好心情的想，等小丑被抓回来，他下手的时候就轻点吧，原定一个星期打死小丑，现在嘛......就改成6天23小时59分吧！

没错，在艾尔进来的时候，小丑又不知用什么方法，在蝙蝠侠的眼皮底下越狱了。得知消息的艾尔沮丧极了。在跟毒藤她们匆匆打过招呼，以及其他一些不怎么出名的犯人进行了一番“友好”交流后，艾尔就回到了自己的牢房，一直睡到现在。

艾尔躺回床上，双手作枕，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看似在发呆，实际上也真的是在发呆。

他不知道在小丑被抓回来之前能干什么，他已经太久没有过这么多的属于自己的自由时间了——即使是身处监狱。

当他意识到自己身在哥谭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做一件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他要帮小丑“自然死亡”，比如伤势过重，不治身亡；比如流血过多，不治身亡；比如击中要害，不治身亡......——这算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短期目标。

而当他真的躺在阿卡姆的牢房里时，他又感一阵无名的烦躁。他想离开这个地方，找到那些关押他的人，血债血偿；另一方面，他又不想离开这里，当然了，他不想离开的是这个“世界”，他想看看，伟大的上帝和拉奥神，是否愿意给他一个奇迹，让他能再见到他的亲人们。

胡思乱想间，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

一个......不，是一队人。

小丑回来了？

他猛地坐起身，身体微侧，紧贴着墙壁；眼睛盯着紧锁着的门，眼底的红光一闪而过；他的右手按在后腰贴着的墙上，墙体从他的掌心所及之处开始，一点一点呈放射状向四周裂开一道道狰狞的痕迹。

“咔哒。”

门开了。

02.

门开了？

克拉克左手一袋食物，右手拎着刚才不小心断了背带的电脑包，站在离家门口十步远的地方，清楚的看见已经半开的大门溢出的光。

不会吧，大都会的小偷已经穷到要偷他这种穷酸气都快溢出来的人了吗？克拉克一边谨慎的走到门口一边不着边际地想。

而当他真的开始听屋子里的声音时，他却突然无奈的笑了起来。

“甜点想要泡芙还是甜甜圈？”克拉克一边推开门一边开心的问道。

房间里本来想吓他一跳的人却被他这个坦然的态度弄得直皱眉，要不是克拉克又加了一句“还是你想试试我最近新学的香蕉马芬？布鲁斯，你选哪个”，他还真的以为克拉克约了别人回家。

布鲁斯淡定的窝回沙发上，披着肯特的印着蝙蝠侠logo的毯子、抱着肯特的蝙蝠公仔，周围还围了几只柴犬、兔子、恐龙的公仔。他懒洋洋的看着电视机中大反派们用爱与正义感化了一群无所事事的无业青年，一边冲着厨房的方向霸气回答道：“我全都要！”

“好，那就黑森林蛋糕吧！”

“嘿！你这是枉顾我的权利！”

“哦，先生，如果我真的枉顾你的权利的话，我会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而不是把我买的最后一份大都会最好吃的甜甜圈给你。”

克拉克把甜甜圈抵在布鲁斯唇边，而被甜甜圈诱人的的香甜气息“收买”的韦恩先生，就着记者先生的手，一口一口把甜甜圈啃完，啃完后还让记者先生帮他擦去薄唇上染上的一层雪白的糖霜，可以说非常嚣张了。

“你怎么来了？”每当这个时候，克拉克总会庆幸他的公寓的厨房是开放式的，要不然他就得和布鲁斯对吼着说话了。那也太伤嗓子了。克拉克想。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进来的。”布鲁斯每次都为他的朋友这个毫无防备之心的样子而感到窝火。真是的，他都把他家的门给开了，他竟然只是关心今晚甜点吃什么？！天呐，要是没有我在的话，克拉尔估计被人买了还得乐呵呵的帮人数钱！我一定不能离开克拉克！布鲁斯想。

“唔，我上次去你家的时候要是落在你那儿了。”克拉克手下不停，牛肉、胡萝卜、菌菇、洋葱和番茄切成块，“上次我刚回到家，阿尔弗雷德就打电话告诉我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拿回来？”布鲁斯在红酒炖牛肉的香味中有点昏昏欲睡。

“为了避免你又把我家的门拆了。”

布鲁斯的哈欠打到一半，被克拉克的话硬生生给停下了。他永远不会忘记，为了符合布鲁西宝贝花花公子的形象，布鲁斯第一次拜访克拉克的公寓的时候，正巧遇上克拉克出去买东西，于是他十分简单粗暴的就把克拉克的公寓们给拆了。

布鲁斯把自己埋进抱枕堆里，嘀嘀咕咕道：“一扇门而已，我又不是买不起。”

克拉克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是门的问题吗？！不知是那次布鲁斯拆门的动作过于理直气壮还是什么的，楼上好心的英国老太太一直以为这是他们这对小情侣吵架，还一直劝他要多哄哄他的爱人。

对，那老太太就以为他俩是一对了！

上个月布鲁斯又不打招呼跑来大都会，遇上克拉克出门采访，二话不说又把门给拆了......

等克拉克采访回来的时候，那一条街上的老太太都一脸的一言难尽的看着他，那个英国老太太还特别慈祥的对他说：“孩子，相爱不易，特别是你们两个，要好好珍惜对方啊！”不用问，克拉克立马就知道出了什么事，除了老老实实的应“好”，他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上个星期他趁着去哥谭出差的时候，去拜访了下布鲁斯，顺便再“不小心”的把自家钥匙落在了韦恩庄园。

他听着客厅那人渐渐放缓的呼吸，就知道这家伙又不知熬了几天的夜，看来是为了躲开阿尔弗雷德的唠叨，跑到他这里补觉来了。

老实说，到现在克拉克还是会觉得好奇幻，他，克拉克·堪萨斯农民之子·氪星最后的儿子·大都会小记者·未来的普利策奖得主·全世界愿意当超人的女/男人一大堆但到现在还是只单身狗·离开5年女朋友跟人跑了还生了个崽·敌人变得更傻了·隔壁同行还在坚持不懈叫他滚开·卡尔-艾尔·肯特，居然跟哥谭有钱有势又有颜的布鲁斯·韦恩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奇幻吧。

只能说，缘，妙不可言。

03.

克拉克和布鲁斯相遇于哥谭的核弹爆炸之时。

准确的说，是超人和布鲁斯相遇于哥谭的炸弹爆炸之时。

哥谭涌动的暗潮，克拉克一直是知道。他也曾尝试着与那位黑暗骑士交流，结果被一句“滚出我的哥谭”给吼回了大都会，至今克拉克仍为当时蝙蝠侠凶狠的Y......护目镜而感到委屈。

总之，当超人把奥尔本发生矿难的矿工全都救出来时，就听到千里之外的蝙蝠战机引擎的咆哮声。等他以最快速度飞到哥谭时，正巧赶上爆炸时漫天灿烂如法厄同驾驶着金马车从天空落到凡间时的光辉。

超人冲进爆炸中心，却只来得及看见一团着了火的黑漆漆的大蝙蝠朝着哥谭湾“飞流直下三千尺”。超人追上去，一头扎进海里，捞了半天，小螃蟹捞了一披风，蝙蝠一个都没捞着。

后来超人又往深海捞了几分钟，虽然还是一根蝙毛都没捞着，但却捞到了一个满身伤痕、雪白雪白的、光溜溜的布鲁斯·韦恩。

超人再次确认了下这里只有自己和怀中人微弱的心跳声后，就带着韦恩离开了。为了保住自己的马甲，超人先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短裤，再把自己扔进水里涮涮，然后急急忙忙的把布鲁斯送进了最近的医院。

于是，在此之后，游泳遇上爆炸被波及的哥谭阔佬，和想练习游泳却救了哥谭首富的大都会记者，就这样神奇的交上了朋友。

而在布鲁斯住院期间，蝙蝠侠依然活跃于哥谭的夜晚。因着之前的原因，超人也只是在远处观赏了下蝙蝠侠有点活泼过头的矫健姿势（然后就被两枚从不同方向飞来的蝙蝠镖给逼得退了回去），而当时没有找到蝙蝠侠而一直吊着的心，也因此放下了。

04.

“布鲁斯，先别睡，起来吃完再睡。”克拉克坐到布鲁斯面前的低矮的茶几上，多年精密的力度训练，让他毫不担心自己会把这张“脆弱”的茶几坐塌。

布鲁斯蹭了蹭怀里的蝙蝠抱枕，嘴里嘟囔着什么“再给我两分钟”。克拉克不为所动，他勺了一勺红酒炖牛肉，在布鲁斯鼻子附近不停地移动。当牛肉醇厚的香气随着长时间暴露在空气而渐渐消失时，韦恩总裁慢吞吞地张开了嘴，当那勺被炖得松软的牛肉如他所愿进入他的口中时，韦恩总裁幸福的露出了一个孩子般的微笑。

布鲁斯再次张开了嘴，而预想中的牛肉的却没有如约而至，他依然没哟睁开眼，却指了指自己微张的两片薄唇，意思就是“where is my food”。

克拉克无奈又温柔的笑了笑，他还真是拿自己这个无赖的好友无能为力啊。

宠朋友（特定的那种）就跟宠媳妇儿似的的老好人克拉克·肯特，就这样喂一勺自己一勺的，搞定了自己和好友的晚餐。

“布鲁斯，你真的先别睡，先把蛋糕吃完再睡。”克拉克把盘子端回厨房，还不忘朝占据着自己的沙发的某哥谭阔佬大吼。

客厅里的布鲁斯翻了个身，用两只小兔子公仔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满的大叫：“知道了老爹！”

“唉乖儿子！”

“......去你的肯特，你居然敢占我便宜。”

“有便宜不占那怕不是个傻？”

“......”我淳朴老实软萌易推的小记者呢！辣————么大的一个甜心宝贝，到底去哪儿了？！

没有听见回话，克拉克为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而感到骄傲。

他把蛋糕从烤箱里端出来，偷偷用冷冻呼吸把刚出炉的蛋糕“吹”凉，均匀切成三层；然后把一片蛋糕放在台上，把打发好的淡奶油抹在蛋糕表面，抹平后放入一些车厘子；覆盖上第二片蛋糕，继续涂抹淡奶油和放入车厘子；接着盖上第三片蛋糕，然后将淡奶油涂抹在表面及四周，均匀的覆盖一层淡奶油。

他在冰箱里找了找，把上次给布鲁斯做巧克力慕斯球剩下的黑巧克力找出来，刮成巧克力屑，撒在蛋糕表面及其四周——完美！

克拉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完全把上星期老管家叮嘱的让韦恩老爷少吃甜食的嘱咐扔到了外太空。

恰此时，门外传来三声克制有礼的敲门声，正在厨房整理的克拉克朝布鲁斯喊道：“布鲁斯，麻烦你去开下门。”

克拉克没有听到回答，但他听见了韦恩总裁不情不愿的从沙发上起来的声音，也听到了布鲁斯嘟嘟囔囔的不满声，老实说，克拉克觉得还挺可爱的。

布鲁斯随手扒拉了下有点凌乱的头发，光着脚就去开门。老实说，他在克拉克这里，从来都是没有形象可言的。

咱俩都“坦诚相见”了，还搞那些虚的干嘛！

某总裁曾理直气壮的对某记者如是说。

布鲁斯很享受和克拉克待在一起的时间，克拉克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能包容布鲁西的任性、无理取闹，也能包容偶尔冒出的蝙蝠侠的冷言冷语、自暴自弃。如果说布鲁斯·韦恩这辈子有什么值得称作为“幸运”的事的话，那大概就是认识了克拉克·肯特这个朋友，即使他把自己的计划打乱、即使因为他害自己（在医院被阿尔弗雷德和崽子们抓了个正着）被老管家和两个崽子用谴责的目光看了大半个月，即使他和自己一起目睹了瑟琳娜和一位名叫安迪的美女抱在一起拥抱Kiss求婚领证的场面——布鲁斯还是觉得，有了克拉克·肯特，真好！

布鲁斯拉开门，“谁啊......”然后布鲁西宝贝下线，韦恩总裁表面掩饰，戏精蝙蝠侠偷偷上线。

因为门外的不是谁，正是戈登说过的那位小丑的新室友——布鲁斯·艾尔！

05.

很久很久以前，艾尔并不是如现在这样，一往无前，毫无畏惧。他也曾有惶恐害怕的年月。

那是他三岁的时候，也是他第一次杀人，以及最后一次杀人的时候。

那天的天气特别好，哥谭的浓云被来自东海岸的大风刮走，一丛在废墟中盛开的野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温暖的阳光笼罩着整个哥谭。

艾尔躲在安全屋里，二哥杰森出去补充物资，顺便打听消息——他们已经在这里待得够久的了，是时候该换个地方了。

艾尔躲在窗户后面，他不敢整个人露出来，只能在窗帘布上戳两个洞。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那丛野玫瑰，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花朵——火红如有生命的花瓣，迎风招展的碧绿叶子，晶莹剔透的露珠——一切都是那么美。

在那一刻，小小的艾尔感受到了一种美的幸福。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在同一时刻，他们的安全屋被人闯了进来。

艾尔惊慌失措的躲进柜子里，却被那群人粗暴地扯着头发拉了出来。

他哭喊，他求救，他叫骂。

他试图用脑子里微薄的知识与他们谈判，他企图让他们放过自己，他无助的向他的还未归来的二哥求救，他甚至祈求上帝能救他！

然而他忘了，上帝的荣光从未降临在他的身上。

中间发生什么事，时至今日艾尔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唯一记得的，只有那丛红如鲜血的野玫瑰。

总之，当杰森突破重围、伤痕累累赶回来时，看见的就是一个拿着匕首坐在尸块堆上满身血污的......孩子。

而当那道熟悉又危险的红光从艾尔捂住脸的指缝中漏出时，杰森就知道，一切都要开始了。

那天晚上，在艾尔因为各种原因害怕得不敢睡觉的时候，杰森第一次向他讲述了红头罩诞生的故事。无论当时杰森想让艾尔明白什么，反正在那之后，“用同样的方式回敬小丑”正式加入了他的众多长期计划中，且位置还挺靠前。

等他长大了，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是不可能完成的，因为那时候小丑已经死了。现在他终于有了那个机会，即使他的二哥永远不会有机会看到，他也为能完成这个年代久远的计划而感到兴奋。

06.

时间回到现在。

这是艾尔第一次见到小丑，也是小丑第一次见到艾尔。

那个脸涂得比日本艺伎还白、穿着原谅绿和基佬紫搭配、头发油腻腻、笑声刺耳又癫狂的男人，就是害他的父辈们辛劳、害他二哥曾经惨死、害了全哥谭无数人的生命与生活的人。

艾尔没有掩饰自己的视线，狱警把门关上、小丑坐在对面床上也盯着他看的时候，艾尔也没收回自己的视线。

突然，小丑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家伙，你的眼神真像小蝙蝠，难道你是他生的小小蝙蝠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太可笑了！小蝙蝠和小小蝙蝠哈哈哈哈哈哈！”

艾尔也笑了，他说：“我想知道，你眼中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

07.

布鲁斯保持着面上的微笑，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把布鲁斯·艾尔扔回阿卡姆，以及他来这里的原因，“请问你找谁？”

门外的少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灰蓝色的眼睛有着非凡的光彩，“我叫克拉克·韦恩，我迷路了，我想问问阿卡姆怎么走。”